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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顾美女万岁！”

    “顾班长体恤民间疾苦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顾亚婷淡淡地笑了笑，目光在李凡那憔悴的面庞上略作流连，才转身而去。

    这一堂课请来的是一位国内顶级的哲学研究员，对，是哲学研究员，不是哲学家，您也可以称之为“哲学家学家（出自《围城》）”。

    这是一堂哲学入门普及课程，孙教授讲述了黑格尔、罗素、大卫·休谟、卢梭等等，讲述了很多哲学家背后的故事，并痛陈华国近现代没有哲学家的悲哀。

    的确有一些人被尊为哲学家，但其实并不是这样，所谓哲学家，是指拥有自己的哲学范式、有原创的哲学基础理论与哲学体系的哲学学人，这个是关键，你必须得有系统的己说。

    李凡正在专心致志地听课的时候，有人敲门，道：“老师，打扰您一下，我找李凡，要开会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，李凡被这位博士从教室里领走了，来到了一间会议室。

    《韩杰及其作品研讨会》在这间会议室内正式举行。

    为首的是文学院院长，两侧基本都是京大的教授，还有一些博士生。

    李凡敬陪末座，小声地咳嗽着，状态极差。

    “我个人认为，《黄金时代》的水平的确可以，但谈不上经典，我谈谈其中的几个问题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同意……”

    整个研讨会，众位教授无论是对《黄金时代》还是韩杰的其他作品，都是有褒有贬，看法各一。

    这个正常现象，哪部伟大作品没有争议？

    李凡在末座倾耳听着大家的讨论，消化着大家的言论，旁边的十几位博士生也在认真听着，并不时地下笔记笔记。

    “李凡，你说几句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？”李凡指了指自己。

    “对，就你。”院长道。

    “咳咳咳，”一连串咳嗽后，李凡道，“我先谈一谈韩杰这个人和《黄金时代》之间的重叠关系……”

    李凡刚开口，有几位教授悄悄地拔下了笔帽，准备落笔。

    院长则双肘支在桌子上，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。

    李凡才说两句话，又换来一阵咳嗽，“对不起，各个老师各位学长，我今天感冒严重，就不说自己的浅薄之见了。”

    大家刚刚提起的性质瞬间消失，一些笔帽重新合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李凡的病来的快，好的也快，到周四的时候，基本康复了。

    周四晚上9点左右，李凡打开电脑，登录QQ，突然发现多了几封邮件。

    第一封：尊敬的“闲鱼”先生，我们对您的《诗词论》很感兴趣……

    第二封：“闲鱼”先生，我反复研读过您的《诗词论》，大有收获，茅塞顿开，愿当面向您请教，还请你赏个薄面。

    第三封：“闲鱼”先生，看到后请您回信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完了，李凡一阵头疼，这个笔名起的啊，欠考虑了，怎么别人叫的话，自己听着这么怪呢？

    李凡敲击键盘，回了一句：可以。

    那边儿不到10分钟就回复了：那好，您住在哪里？我去拜访您！

    李凡回道：京城。

    那边儿：太好啦，您现在方便出来么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两边以最短的时间敲定了碰面地点，说来也怪，那边儿只加了QQ，没要李凡的手机号，说什么要把惊喜留到见面时分，这算不算矫情？

    李凡觉得这算！但您贵为主编，这个……而且这个碰面地点选的，还是一家咖啡馆，这个……

    李凡收拾妥当后，打车前往。

    他刚下车，非常巧地碰到了熟人——沈妍。

    沈妍兴奋地向他挥了挥手，“哟，你小子来这儿干嘛？泡妞？”

    李凡大惊失色，心想自己都要包成粽子了，这你也能认出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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