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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卫生间里洗漱完毕,拿着牙刷、杯子和毛巾回到房间,刚一进门,惠琴的妈妈就惊醒了过来。
“谁?”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警觉,这是在别的城市打工时落下的毛病,她曾经被偷过两次,其中一次,失去了将近半年的积蓄。
“妈,是我!”惠琴赶紧把灯打开。
悬挂在天花板中央的孤零零的白炽灯,照亮了这个面积不足20平方的小房间。
惠琴的妈妈松了口气,她眯着眼,显得没什么力气道:“这才几点啊,起这么早干嘛?”
“我今天调班了。”惠琴昨晚睡得太早,来不及跟晚归的妈妈说这件事,“我们小老板让我从今天起,改到早上上班,他让我负责收钱。”
“让你收钱?”惠琴妈妈突然间来精神了,“琴琴,你那个小老板,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?”
“妈,你想得也太多了。”惠琴笑着,关掉了灯。
惠琴妈妈拍了拍床沿,看样子也不打算睡觉了,对惠琴道:“你坐过来,给妈说说怎么回事。”
“没怎么回事,就是我们那个店长,昨天跑去跟小老板说,要让我们每个星期都放假一次,小老板不就答应了嘛。然后小老板就给我们排了班,排完班,我就给调到白天上班了。白天班是从早上到中午,下午就可以休息,不过没得放假。”惠琴尽可能清楚地解释道。
“那工资呢?”惠琴妈妈马上问重点。
惠琴回答:“工资没变,还是一个月3000块。”
惠琴妈妈说话的语气,顿时变得激动起来:“每天只用做半天,就给你3000块,而且还让你负责收钱,琴琴,你这个小老板,八成就是对你有意思啊!现在什么钱这么好赚呀?”
“妈……”惠琴有点受不了道,“你别瞎扯了好不好,跟我一起上班的静静,比我漂亮多了,昨天还当上副店长了呢,我们小老板就算要有什么意思,也是对人家有意思,哪儿轮得到我啊?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惠琴妈妈这下终于消停了,她打了个哈欠,问道:“现在几点?”
“4点不到。”惠琴回答,又补充说,“我5点上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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